2007年5月9日星期三

Too small to be lost

没有方向感的我不迷路的唯一可能就是——地方太小。是,阿姆斯特丹太小,荷兰太小,欧洲,也真是不大。

我借着路标,凭着微弱的感觉,走到伦勃朗故居。这个和梵高一样曾被阿姆斯特丹委屈的大师。即使在国立博物馆赫然竖立着伦勃朗的《夜巡》,伦勃朗故居依然如同其他典型的名人故居那样——那样不起眼。
每个名人故居仿佛都是要昭示一种对比,杰作和思想流芳百世的伟人,他们的生活常常简单甚至寒酸。游人无非是想从故居里嗅到一些伟人的特征,什么反常的习惯啦,什么特殊的爱好啦?(虽然我不禁要插句嘴,谁没点特殊的爱好,反常的习惯啊?)又常常,游人想唤起心中一种做作的悲悯,最好的例子就是梵高伦勃朗了,他们在世时不被世人认可,去世后才彰显价值,天妒英才啊,可惜可怜哪云云~(不好意思我再插句嘴,那个年代人的不识货不用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来承担罪过,有时间的话收起自己的狭隘,少害几个现世的伦勃朗才好)。

我用批判的,严肃的心情来玩,是不是太没意思了?
其实,我也不想的,那里太小了,没什么好拍照的,用不上眼,就只好用脑,所以就多思考了点。
知道那些带回来一大堆照片的人在旅游的时候干了点什么了吧?:)

现在,我可以负责任地说,我喜欢并且厌倦阿姆斯特丹的理由都是,我从不迷路。